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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唐谨言断然把话说了个明白:“所以,你只能是我的。”
&esp;&esp;郑恩地抿了抿嘴,又道:“要逼迫我吗?不怕我在你身边哭了?”
&esp;&esp;“是逼迫吗?是天意。”唐谨言指着窗外:“我在不可能的时间里,踏进了釜山,站在你的面前。我这一场对釜山佬的封狼居胥,包括了你。”
&esp;&esp;“所以我是战利品?”
&esp;&esp;“不,你本身就是王城。”
&esp;&esp;郑恩地睁大了眼睛。
&esp;&esp;“我这些年做的一切,不知道有几分是因为你。”唐谨言续道:“我几乎每前进一步,都很想问问你,看见现在的我了么?现在的我可以了么?”
&esp;&esp;郑恩地咽了口唾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esp;&esp;“也许只是我太要面子?我想告诉你,你以前拒绝我的那些东西多么荒谬?想看看你甩了我会不会后悔?”唐谨言深吸一口气,断然道:“不管是怎样的原因,我说不清,但你就是最后的王城。攻陷之后,我这一生跋涉就再也没有缺憾。”
&esp;&esp;郑恩地心中砰砰地跳着,心跳的声音几乎可以听得见。
&esp;&esp;这好像又是一场表白。
&esp;&esp;他的表白总是很特别,他从来不会去说什么爱来爱去的话题,事实上现在他也不知道还有几分算是爱,但她郑恩地在他心中的重要性还是说了个清楚明白。
&esp;&esp;他忘不掉。
&esp;&esp;她又何尝忘得掉?
&esp;&esp;唐谨言踏前一步,几乎贴在郑恩地身上。郑恩地下意识后退半步,却带着很清晰的犹疑——她忽然开始担心这样后退的动作会不会伤害到他。
&esp;&esp;“更何况……”唐谨言低头,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你若在我身边,真的会哭吗?”
&esp;&esp;郑恩地被他挑着抬头,两双眼睛对视在一起,对视半晌,郑恩地终于叹了口气:“可能……不会的。”
&esp;&esp;“所以……”唐谨言慢慢低下头去,寻找她的唇:“我这是攻陷了,对不对?”
&esp;&esp;郑恩地闭上了眼睛,近期天天练习中的《v》自己的唱词忽然浮现在脑海。
&esp;&esp;——“还记得吗?我们在一起的时光。”
&esp;&esp;——“还会心动吗?依旧一如从前?”
&esp;&esp;——“你想我吗?你想我吗?我在想你。”
&esp;&esp;郑恩地觉得他说得真有道理,自己这两年来的歌,就是在述说他们之间的轨迹,仿佛踏歌而行。
&esp;&esp;正如此刻的《v》……是啊,还是很喜欢他,还是很想他啊,这两年来不知道多少次梦中回味他亲吻的滋味……那次在济州岛他爬错了床,当时离开得多么不舍啊,多想继续腻在他的怀里,感受熟悉的温暖。
&esp;&esp;当初放弃的是自己,如今不能再做他的女朋友了,又能怪谁?
&esp;&esp;在他身边……不会哭的。
&esp;&esp;唐谨言终于吻了上来,郑恩地没有再后退,没有再躲避,只是闭着眼睛,体验着这份阔别已久的气息。
&esp;&esp;还是那么霸道,但好像他的唇也在发抖?他的心里也是激动的吧……重新征服了这个不识相的女人,很有成就感的吧……
&esp;&esp;这死要面子的男人……其实如果你早出手,我说不定早就……何必等你征服釜山?
&esp;&esp;郑恩地脑子里一阵晕眩,浑浑噩噩之中,伸手反搂过去,和他唇舌交缠在一起。
&esp;&esp;她这样明确的态度终于彻底松开了唐谨言心底最后的弦。他弯腰将她横抱起来,转身放在床上。
&esp;&esp;郑恩地睁开眼睛,低声道:“民基还在楼下。”
&esp;&esp;唐谨言过去关好了房门,又回头覆在她身上,亲吻着她的耳垂,喃喃道:“民基是乐见其成的,不是吗?”
&esp;&esp;郑恩地连最后的借口都失去,终于彻底软了下来,任由他在身上各处亲吻。那急不可耐的模样,就像是憋了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