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适当即摆摆手,板着脸说道,
“泰宁侯莫要害我,本官清贫惯了,一看到这些黄白之物就犯困。再说本官一身正气,至于什么干股万万不可能要的。”
嘉定伯等人懵逼了,生意都还八字都没有一撇,你们两个王八蛋就在商量干股啦!!!
陈延祚又说道,
“李大人真是一个好官啊,不过不给李大人干股,我想嘉定伯等人肯定不会安心吧。”
嘉定伯等人立马就反应过来,对啊,李适小贼入伙了这生意才能干,不然不安全。
“泰宁侯言之有理,每次李大人为了我们的事忙上忙下的,却连我们的一口茶水都没有喝过,现在想来我们真是惭愧至极啊。”
“李大人这干股你一定要拿,不然我们宁愿不做这个生意。俗话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们发财了,李大人还清贫度日,这如何能行。”
我李适一身正气,两袖清风,怎么可能接受你们的干股,任凭你们说得天花乱坠也休想拉我李适下水。
“诸位的心意我领了,可是本官一向一身正气,两袖清风,你们万万不能坏了本官的人设啊。”
“再说你们也知道本官穷困潦倒,在京师连一套院子都没有,今天的这个场地还是本官的管家李忠的,本官都只是暂居。等哪天朝廷富裕了,再给本官分一套自己的宅院吧。”
泰宁侯陈延祚当即会意,
“呀,李大人真是崇气尚节,品行纯粹,正直无私啊,那我们把干股给您的管家也行。”
李适赶忙摆手,
“其实本官和管家李忠也不是很熟,你们之间的事情本官一律不知。”
嘉定伯等人陪着傻笑,但是心里大骂李适无耻,没有一点下线,居然说出和管家不熟这种无耻至极的话,真是开了眼界啊。
不过既然李适小贼愿意拿好处,那这生意还能做啊。
这时太康伯张国纪才阴飘飘的说来一句,
“贤侄,究竟是怎么一个生意啊,能挣大钱?”
这时大家才反应过来,卧槽尼玛,生意都不知道是啥,干股就反复拉扯,欲拒还迎。
整得热血沸腾,结果正题都还没有开始?
李适这才把沈重远叫出来给至爱亲朋,手足兄弟们介绍海上贸易。
只见沈重远给大家说道,
“草民本是松江府人,家里有三艘百石小船,在近海做运输生意,最远去过广东,每年也就挣个几千两。”
“朝廷海上运粮后,草民就积极响应政策,联合乡亲一共准备了十只百石小船,装大米五百石,生丝一千担。”
“从松江府沿海岸一路前往天津,一路上风平浪静,只航行了十多天便到达了天津,没有任何风险。”
“还没有下船,生丝便被商人以二百二十两一担的价格全部收购,净赚十七万两。”
嘉定伯等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海贸居然如此挣钱,和房地产有得一拼。
而且海贸肯定比房地产稳当,毕竟海贸这东西自古有之,不像房地产这东西好像是哪个坏种才捣鼓出来的。
做朝鲜和日本的生意
见海贸利润如此之大,嘉定伯几人顿时动心了。
待送走了沈重远,李适说道,
“诸位,本官没有骗你们吧,这生意真的可以做,保证发大财。”
嘉定伯周奎急切的说道,
“贤侄,你说说章程。”
李适站起身来,笑着说道,
“本官的意思是我们组建一个大的船队,船必须要大,怎么也得上千石那种,然后做朝鲜和小日本的生意。”
太康伯张国纪面露疑惑的说道,
“贤侄啊,这朝鲜国现在已经倒向了建奴,这日本国可是很少和我们有交流啊,这线路也不熟啊。”
嘉定伯周奎也插话道,
“老夫看我们还是做生丝和棉布的生意,把我们织造局的棉布运到南方去,再把南方的生丝运到北方来,必定能大赚一笔。”
李适摇头说道,
“现在开了南北海贸,竞争激烈,我们后知后觉,连船都还没有,肯定搞不过南方的海商。“
嘉定伯周奎哈哈大笑,
“这有何难,等我们把船队组好,在天津扣押南方的生丝商船,然后做生丝的商人肯定不敢做了,我们就趁机垄断生丝生意。”
“反正哪个商品挣钱,我们就对哪个商品下黑手,然后我们垄断。以老夫多年的投资之道,这样肯定能挣大钱。”
几个老家伙顿时哈哈大笑。
李适还是摇摇头,这样肯定有违自己的初衷,杀鸡取卵的事情肯定不能做。
“不妥不妥,做生丝生意就挣一点辛苦钱,本官这里这个法子才能发大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