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他会假装中招逗她,但现在他没有这个心思。
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比如让游衣乖乖听话。
他招手,拍拍自己的腿,语气冷淡:“衣衣。”
游衣瞥向那杯茶,心想他要是全喝了就好了。那样靳迟澜会因为进急诊而没空再和她计较。
一个小时前她还豪言壮语地甩上了包间的门,但现在面对他时她在两秒之内选择服软。因为靳迟澜生起气来虽然可怕,但也格外好哄。她走过去,坐到他的腿上。包臀裙已经滑到腿根,坐上去的一秒,她明显地感受到他大腿肌肉发力的状态。靳迟澜的左手揽住她的腰,不紧不慢地将手探进她的裙底。
“衣衣,在路上怎么骂我的,再骂来听听?”
游衣像个鹌鹑一样锁起来,她单手揽住靳迟澜的脖颈,笑容里有几分讨好。因为靳迟澜是那种会抓住一切机会报复的人,他做不做某件黑心到底的事只看自己想不想。她伸出指尖,用长指甲轻轻刮着他的脖颈,任由男人修长的手指探入自己的裙下。
“没有骂嘛,谁让你威胁我会对舅舅的公司下黑手,”游衣将脸枕到他肩头,低声喘息,“嗯……别揉……嗯……你要算账和我算,别针对舅舅,他为这个公司付出了很多心血。再说,你要打击报复,冲着我一个人来行吗?”
手掌包住细嫩湿滑的阴阜,她敏感到身体轻抖。
靳迟澜仿佛被她话语中的某几个词逗笑,他唇角轻扬:“冲你一个人,我也要舍得才行。”
游衣被他手掌揉得一抖,翕动的穴口在裙下吐出一股黏腻的白液。被指尖夹起的阴蒂从肥软的穴缝里露出来,被掌丘揉着发出丝丝水声。她咬着唇瓣,在他耳边轻声呻吟,按耐不住身体的反应,求饶般凑近:“我陪你睡一次,你做多久都行,就当补偿了好吗?做完我们就谁也不认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