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游衣的左手撑在桌边,微微颤抖的右手艰难地扶住粗硬的茎身。又烫又硬的性器难以用一只手握住,她垂眼将颊边掉落的发丝顺到耳后,一言不发地闭起眼睛。她握着肿胀的性器低头,舌尖探出来轻轻舔向青筋盘绕的茎身。
凸起的青筋似乎随着她的舌尖滚动,游衣垂下眼睫,软舌向上,嘴巴包住滚烫硬硕的龟头。
靳迟澜喉结滚动,声音里带上一丝轻微的喘息:“宝贝,乖。”
粗长的性器几乎抵满她整个口腔,游衣抿起唇,微微吮吸着口腔里的东西。在舌尖上抽动的青筋被压向她湿润柔软的舌尖,而正在她颈后抚摸的手也随之停住,低沉又克制的喘息声听起来充满愉悦。
游衣很难移动——靳迟澜不太喜欢任何她在性事上反抗的动作,越是挣扎他做得就会越狠。以及他嘴里说的话总是和实际行动相反,游衣的沉痛记忆包括因为做着做着想逃就被拉回来插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内容。
她牙齿轻咬,柔软的舌头被压到极致,肉刃将她整个口腔瞬间撑满。
滚烫的性器随着她吮吸吞吐的动作变得更加涨硬,青筋被舔得汁水淋漓。游衣轻喘一声,口腔里巨大的性器吞咽起来极其困难。龟头被吮出的腺液在舌尖滑过,她肩膀轻抖,向后抽离,想要抬头的瞬间被颈后的手掌按住。湿亮的龟头再次强硬顶入她的牙关,晶莹的液体几乎顺着茎身盘绕的青筋向下流,显得淫靡又色情。
靳迟澜按住她的颈,压抑的喘息听起来格外悦耳。
游衣唇瓣湿润,被狰狞的肉刃撑得发出小声的呜呜声,一面轻吮一面抬头与他对视。靳迟澜微微仰头,颈部的线条似乎因为快感格外紧绷。他沉眸看着游衣的的脸,指尖轻柔地蹭过她唇边湿亮的唾液。
游衣的眼眸哀凄可怜,喘息着将口腔里的东西吐出。
靳迟澜的手顺着她的唇角向下,颇为怜惜地擦拭,声音却蓦然一停。
“衣衣,为什么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