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菱君躺在床边,倒垂着头,眼前是男人的两颗卵袋,因着这个姿势,脖子伸的很长。
丁仲言扶着肉棒,龟头在她唇边蹭动,轻声哄道:“君君,乖宝,张嘴,让老公操会你的小嘴。”
兴许她本就有此意,也或是知道自己反抗无用,在他话音还未落尽时,便主动张开小嘴。
一口把龟头含进嘴里,她努力撑开下巴,好让他进得更多,但男人的性器实在太大,下巴无比酸痛,丁仲言刚挺身挤入一点,她就被逼出眼泪。
丁仲言垂手摸摸她的脸,揉揉胸,抬头对盛彦说:“嘶…这样不仅插得深,小嘴和骚穴似的,裹得我鸡巴疼。”
说罢,他又挺了挺,将肉棒塞进大半截,异物挤入喉咙的感觉快要吐了,丁仲言缓慢摆动腰身,咕叽咕叽操了起来。
“唔…欧…唔嗯…”
她的嘴又热又紧,随着他的抽送,小舌被死死压住,只有他退出的那一瞬,才会讨好地缠上来,柔软的舌面绕过龟头马眼,丁仲言拼命克制才没让自己操死她。
“嗷…”从男人喉间溢出一声低吼,在谢菱君第叁次不小心把舌尖刺进马眼后,丁仲言再也忍不了,弯曲大腿,向下压去,股四肌肉胀出蓬勃的力量。
他按着女人的身子,动作越发凶猛蛮横,连带着露在外面的小半截,也被硬生生一同顶了进去。
“嗯!啊!君君…啊…宝贝…唔!操死你、操死你…啊…马眼差点让你玩坏了!”
“呜呜…嗯哼…”猛烈的抽查让谢菱君受不住呜咽,整根肉棒一次又一次从嘴唇一击捅进喉咙,每一下喉管都不自觉收紧,拼命推挤入侵的异物。
可越是这样,丁仲言越是放荡,卵袋被摆得不停拍打她的脑门,从他的视角看去,谢菱君伸直的整根长颈,都凸起一大片,那是肉棒的形状。
她倒空血液上涌,整张脸本就红,再加上鸡巴一怼,从锁骨往上全部红得充血,眼泪顺着嫣红的眼尾滑入发髻。
“唔…呕!嗯嗯…唔啊…呕!呕…!”谢菱君不停地干呕,男人始终没停,这幅画面看着恐怖,但他不会禽兽到不知分寸。
不然谢菱君那只作怪的小手,也不会有心思在吞咽的同时,揉搓着胯下那两颗卵袋,柔软又有技巧。
“唔…想让你老公快点射啊…”他低头去捏女人的乳尖,谢菱君立马就是一激灵,全是抖了几抖。
“嗯哼…唔!啊…”
“宝贝…真棒…啊…老公爽死了…”他力道不减,依旧整进整出的,丝毫不含糊,插得又快又狠,每一次都恨不得捅到锁骨窝。
一旁的盛彦看得心惊,他不信谢菱君会感到舒服,丁老二明明就是禽兽行径,还有脸教他。
可当他绕到身后再看,望着胯下女人的脸,他神色莫名,体内陡时涌起无数的兴奋因子。
没别的,那张小脸的确红得滴血,她也确实被噎的难受无比,可谢菱君的媚眼,此刻快翻得不见黑眼珠,从仅露的半张脸也能看出,她爽到快要失去理智,两只手不是在揉卵袋,就是摸他的屁股,压在自己的脸上,往喉咙里推…
盛彦不禁为自己的瞎操心感到白费,无语噎了噎,暗骂了句:“操!”
有了她的配合,丁仲言进出越发顺畅,大汗淋漓,身下的口腔和喉咙里不停发出咕噜咕噜声响,女人的唇边溢出不少口水。
丁仲言无声咧着唇,极大的快感铺天盖地袭来,幻想着干死她才好,哪都不去,就和她日夜在床上。
“唔嗯~嗯…啊~啊呕…”谢菱君眼前一片空白,她很矛盾,难受与快乐并存,她仿佛在悬崖边,底下就是万丈深渊,想逃却无处去,头顶的男人是唯一的支柱,她犹如一根藤蔓死命缠绕着他,将他越捆越紧。